將筆名取作「梦」的那個偉文說在寫這首歌時,是一邊寫詞一邊在看當時香港正熱播的日劇《戀愛世代》,然後看到其中一個場景:木村拓哉跟松隆子「面臨分手關頭」,松隆子在煮中餐的時候神不守舍,就把紅豆湯煮焦了。他對這場戲印象非常深刻,寫詞時在找能寄托情感的敘事物時,把心一橫,「就紅豆吧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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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當你在聽這首他與王菲雙拍擋最廣為人知的歌曲時,歌名的「紅豆」其實只是簡單寫入一次「還沒為你把紅豆/熬成纏綿的傷口」,但相思豆熬爛了,照他的自述說法,「真有點血肉模糊的纏綿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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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菲說這首歌其實不是當年專輯《唱遊》的主打歌,因為這首歌實在太芭樂了,她不覺得這首歌會紅,所以當時連MV都沒打算拍(現在看到的這個MV是臨時趕出來的),但這世界就是如此捉摸不定,這首歌大熱的程度,遠遠超過寫進更多相思之情更有意境的粵語版〈償還〉,直到今日,這首國語版都還不斷被人傳唱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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酷好在詞裡寫進自己禪意的詞人,隨心所至,從熱門的都市愛情日劇得到靈感,最終寫就了這首簡單但情緒能直入人心的歌曲。而總像是沒將一切放在心上的王菲,她的嗓音唱著這首歌每個「時候」時,卻又是那麼深情到令人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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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 有時候
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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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聚離開 都有時候
沒有甚麼會永垂不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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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我 有時候
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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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風景都看透
也許你會陪我 看細水長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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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,她相信這一切是有盡頭的,相聚的感情也會離開,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。但有時候,卻又捨不得而離情依依,非得等到「風景都看透」的那個時候,她說,也許你會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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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當時覺得這首歌應該不會紅的女人,可能連她自己也難以捉摸吧,「那個時候」到底是什麼時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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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很喜歡她在這段副歌唱的那句轉折「可是我」,可是啊,我明明知道這一切是會變的,卻還是沒辦法,想要一廂情願去相信,寧願留戀。也許真的要等到風景都看透的時候,錯了幾次之後,才有辦法斷定或否定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永垂不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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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在此之前、在等到這個「時候」之前,我們還是要選擇相信吧,固執地去相信,那個「也許」一定會到來的。